二战中的little bug

一切的开端(科洛雷多视角)

今日520,众所周知,是一个非常特殊的日子,是伟大的希罗尼姆斯·约瑟芬·弗兰兹·德保罗·科洛雷多伯爵大人的祭日!缅怀永远的主教大人!

 

是啊,我终归无法忘掉那个少年。这里,这个名叫维也纳的城市,每一处街巷都有他的影子,每一块砖石都和他相连,每一个音符都提醒着我,这里曾经存在过一位多么伟大的天才,而我该死的骄傲,又让我失去了什么。

萨尔茨堡的冬天是难耐的。自斯堪的纳维亚卷来的寒风在奥地利的峻岭与德意志的黑森林间回旋,扫过澈明奔涌的萨尔茨河,直到山腰的主教宫殿,尽是一片苍茫。这种日子里,即便寒冷钻不进我的壁炉,但困于斗室的日子总是很难熬。

我是个主教,但我是个萨尔茨堡大主教,这意味着我可以痛饮美酒,可以身着貂裘,可以接受臣民的朝拜而不是为他们做礼拜,中世纪的苦修士那套早就没人乐意看了,甚至可以在我的宫殿对面为我的情人修另一个宫殿,保证每天我可以看到她的卧室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当然这是我前辈的主意。

那个冬天和往常一样,那时我成为主教时间还不太长,被封山的大雪和匕首般的寒风困在自己那幽暗无光的城堡里实在令人厌烦,不出一个月就能把所有能玩的花样都试一遍。

“阿尔科伯爵!今天晚上的私人音乐会安排好了?”

“请柬都发出去了,乐师也都在准备,不过。。。”

“怎么了?”

“那个莫扎特坚持要让您临时加两首他新写的曲子”

“岂有此理!一个小小的乐师,也配下命令?告诉他,他四处招摇撞骗的神童岁月过去了!在我这不愿意演就滚,我不需要他写的曲子!”

“是,主教”

我不知道,这个轻浮浪荡胆大包天的年轻人,不是天国的启示,便是撒旦的试炼。

雪还在飘着。夜幕的降临是城堡内光明的起点,水晶吊灯下飘曳的烛火将光塞满每个角落,正合那创世之神的意愿。渐渐地,除了忙碌的仆人和待命的乐师,身着华服的体面客人们三两成群,挽着妻子或者非妻子的女伴,扣开了城堡的侧门。

都在了,出乎意料,乐师的队伍中真的没了莫扎特的影子。罢了,回去和乐师长讲一下,这个月莫扎特家的薪俸停了吧,这种有点本事就想飞的家伙非要饿两顿才成。

“可以开。。。”

咚咚咚

“什么人?也敢撞我城堡的主门?”

“门外好像是。。。莫扎特”

一阵怒火焚毁了我的理智,他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皇帝?天使?还是他巡演的那个鬼名号,什么音乐天才?“放他进来!”

沉重的橡木门被缓缓拉开,一阵寒风吹熄了门前本就昏黄的蜡烛。

“不行,儿子你给我回来!”

老列奥波德死死地拽住莫扎特的胳膊,尽管那本就不合适的假发套已被凌冽的北风随着同样银白的大雪埋在了路上,脸上扑的粉也被削去了大半,低垂下惊惶的眼神来掩盖自己失措的表情。而站在主教面前的这个年轻人却昂着一颗桀骜的头颅。那一头金黄的乱发洒上了点点雪痕,正如那秋叶上的晨露,在辉煌的灯火下晶莹。

矢车菊蓝的眼眸中射出一种令人难以忍受的骄傲与嘲弄,而那希腊大理石塑像般完美的脸庞却不知是因为寒冷或是愤怒如月光下的百合花般苍白。他身上的红衣在雪的炽热中疯狂地燃烧着,挑战着那猩红的主教法衣,他本就是一封活生生的战书。

“你想如何?!”

“呵大人,我想如何?您有什么理由,剥夺我的音乐首演的资格?”

“你的音乐?我喜欢这玩意就是音乐,我不喜欢它就是废纸!”

余下的那些疯话我是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将这些乐谱一把摔在这个年轻人的脸上,随他们在空中翻飞,还有第二天桌上那张用漂亮的哥特花体写下的辞呈。

“剩下的,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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